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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兴听了果然高兴,没两下子就凿了个圆窟窿,然后……把手探了进去。
“你在干吗啊?”阿瑄纳闷。
印兴捞鱼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笑意盎然的说:“我在捞鱼呀,等着,我马上就能捞起大鱼,然后送你一条。”
条件倒是不错,只是阿瑄心里十分疑惑:“这样捞鱼?你不冷吗?”
不冷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印兴仍然兴致勃勃说道:“书上写的,只要冬天在冰面上凿出一个圆洞,就很容易钓上鱼来。”
阿瑄额前一道黑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纸上谈兵……”她上前把印兴的胳膊□,只见白晢的皮肤已经被冰水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青发紫。阿瑄哭笑不得的说:“冬天钓鱼确实是要凿冰没错,但是不是你这样钓鱼呀!你出门想要钓鱼,难道下人没有跟你把钓竿、鱼饵都备着吗?”
印兴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不过他面不改色的说:“那个法子都是一般人用的,你等着,我马上就能钓到鱼,不要着急。”说完又俯身趴在窟窿边探下手去。
阿瑄的好奇心这才真的被勾起来了,她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洒脱之人,刚刚还在哀伤中,现在那种感情马上就被忘在一边了。只全神贯注看着一只胳膊没入河水的印兴,揣测着是怎么个捉法。因为精神太过集中,所以桥那边出现的一道定定的望着她良久的飘逸身影她都没有发现,那道身影停驻了很久之后,静默的消失了。
而这时,印兴手中捏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递给阿瑄:“喏,怎么样?”
阿瑄觉得神奇,这鱼看起来起码也有个四五斤,竟然这么容易上钩!
印兴在一边看她那高兴的模样,嘴角也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现在高兴了,不哭鼻子了吧?每回看到你,你都在哭鼻子,真是个好哭鬼。”
阿瑄惊讶抬头:“你、你怎么知道……”她分明就哭得几乎不自知,要不是手指触到脸颊都是一片湿润,她甚至会以为自己没哭。面前这人来的时候眼泪分明就已经揩干净了,难道还有什么缺陷吗?
看着阿瑄不自觉的抚上脸,印兴微笑着将手指触到阿瑄的眼睛下方,指尖轻轻地在她眼睛下方划动一下,凉凉的感觉让阿瑄一阵心悸,慌乱的退后半步。而印兴慢慢收回手指,好像什么都没做一般,轻轻说道:“你的眼睛是红的。”
原来,是这样啊……阿瑄有些发憷,不敢再抬头看印兴,觉得刚刚的氛围实在太过诡异,让她手足无措。怀里抱着的鲤鱼适时发出反抗,用力的摆着尾巴,不老实的在阿瑄怀里钻来钻去。阿瑄埋下头:“我、我先回去了,还有些事要做。”
“嗯。”印兴没有反对,让阿瑄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这路上人少,万一遇到什么事,也没人可以求救。”印兴自然的走到阿瑄身侧说着,他的身躯高大,正好站在下风向,将猎猎的刮向阿瑄的风挡了下来。没有了凛冽的寒风摧残,阿瑄觉得脸颊也热乎了一些,只好应了一声,默默地跟着他一道往糖果铺子走去。
一路无话,只是阿瑄抱着大鲤鱼,难以兼顾地面上凝结的冰块,滑了好几次,身体刚往前歪一些就被印兴扶正。印兴脸上噙着笑容,也不嘲笑阿瑄,反而体贴的将手掌搭到阿瑄肩上,以免她再次绊倒。
约莫过了一刻钟,终于走到了东街街口,奇怪的是龙爷爷那个凉亭竟然围上了帷幕,里面传来爽朗开怀的叫好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是难能的热闹,让人闻之便生了些暖意。
阿瑄知道龙爷爷的脾性,哪怕是过年的时候,也不会给自己放假,一直待在凉亭中。扫去凉亭周围的雪,烹一壶热气腾腾的好茶,与往常一样歪在那里,时不时眯眼睡一会。不过安城的人可没有这样的兴致,除非是拜年时分,每家每户串门子,才会有人围观在凉亭中,听龙爷爷娓娓道来一个个动人的故事。今儿个,莫非是哪家办喜事?
带着这样的疑惑走进凉亭,才发现那听故事的人竟然衣着不凡,还整整齐齐站着,倒不像是沉浸在故事中的模样,面色警惕得像是来这里保驾护航着谁的。见阿瑄进来,最外面那一层的人‘嗖’的齐整一声拔出剑来,剑光打在阿瑄脸上,让她惊得后退了几步。
印兴护着阿瑄,小声道:“既然别人不欢迎,便走吧,快到家了。”
阿瑄见到外面气势汹汹的人,更是担忧龙爷爷的安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推开外围的人,挤到了最里面去。
这一举着实出乎人意料,连站在外围的那几个人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但是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护卫,立刻一排整齐的跪下来,齐声道:“属下失职,请府主责罚。”
阿瑄站在那里,也是一脸尴尬,不知进退。
那听故事的人,竟然就是刚刚去送慕容白的一行人。现在坐在那里的几个人,分别是林慕年、林行云、慕容度天。
龙爷爷见着阿瑄,习惯性的眯眯眼:“看来今天来听故事的人倒是多,只不过老头子乏了,你们改日再来吧。”
林行云和慕容度天都是至礼之人,在江湖中闯荡多年,丝毫不拘小节,闻言起身就往外走。慕容度天没有见过阿瑄,自然不认识,所以看也没看一眼就走了出去。林行云只见过阿瑄一次,却如同长辈一般,和善的对阿瑄笑笑。只有林慕年走在最后,看到阿瑄手中的大鲤鱼,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再看到阿瑄身后站着的印兴,微微皱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极有涵养的在丫头们的簇拥下走了出去。
等到人散尽,阿瑄跑到龙爷爷身边:“龙爷爷,刚刚那些人来做什么?”
龙爷爷有些好笑:“来老头这里,自然是听故事。”
阿瑄听了还是担心得紧:“怎么那些人无缘无故就来听故事,莫不是别有用心?”刚刚送走儿子,应该心情极差才对,竟然有闲心来听故事,怎么想都有猫腻。
龙爷爷闻言更乐:“老头子这里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左不过天气太冷,来讨老头子一杯热茶喝罢了,无妨。”
这样讲倒是合情合理,皑皑白雪中,烹一壶热茶,听一点故事,最是惬意不过。阿瑄想了想,认同了这个答案,便道:“龙爷爷,昨儿刮了一夜的北风,现在外面都是雪,不会有人来听故事的。要不你一会到我们铺子去一起吃顿饭,如何?”
说着,显摆似的将怀中的大鲤鱼呈现出来:“喏,今天让邵爹爹做红烧鱼吃。”
有好吃的,龙爷爷自然不推脱,笑着应了。眼神打量到一直站在阿瑄身侧不说话的人身上,又问道:“这位是?”
阿瑄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赧然介绍道:“他叫印兴,是我的朋友。”
“辛府的?”
阿瑄吃惊地看着龙爷爷:“龙爷爷,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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