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高悬,微弱的光洒在房顶上,如同一层银霜,楚清歌正悠然地坐在房顶,手中拿着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月光映照着他俊朗的侧脸,他摩挲着凌知念刚才拿出来的玉佩,思绪逐渐飘向远方......
幼年萧之言清晨在院中习武练剑,阳光洒在身上,他的身姿矫健,剑法凌厉,小姜义自人身后悄声靠近,抓起石子准备偷袭萧之言,他小心靠近,脸上带着顽皮的笑容,萧之言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已经察觉到来人靠近,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有了对策。
小萧之言虚晃一招,看准地上一块小石先一步抓起回身砸中幼年姜义,姜义被砸中,摔在地上,‘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姜义冲到院中,两人丢了剑在院子里厮打玩闹起来。姜义见自己逐渐处于弱势,学起大人的样子端着架子,“不许欺负本王,本王命令你赶紧回去读书!”
记忆逐渐散去。
楚清歌眺望着安康王府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此时凌知念笨拙的露出脑袋,笨拙的爬了上来,满脸都是汗水,头发也有些凌乱,她喘着粗气说道:“猜测你可能是在这里,原来你真在这里,你是我护卫的身份都公开了,以后不用老待房顶了。”
凌知念推了一把楚清歌,“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楚清歌!”凌知念双手扩成喇叭,对着楚清歌耳朵大喊,楚清歌一个踉跄,将将稳住身形,表情嫌弃的看向凌知念,“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温柔点。”楚清歌掏掏耳朵,“就没见过你这么闹腾的丫头,哪里像是个闺阁女子。”
凌知念有些不服气,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谁说女子就该要被驯服成一个样子!你们这些纸片人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思维,而且我叫了你好半天,是你不搭理我。”
楚清歌表情淡然,继续喝着小酒,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凌知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习惯了。”他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月光下楚清歌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玉佩怎么拿到的?”
凌知念顺势走到楚清歌身边,整理了一下裙摆坐下后说道:“我之前去退聘礼时光明正大问姜义要来的,本想傍身自保,没想到在你这儿派上用场了。”
楚清歌轻轻一笑,松了口气,他目光变得柔和,看着凌知念,“今日幸好你反应机敏,是我没藏好踪迹,给你惹了麻烦。”楚清歌静静的望着凌知念的脸,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就这样安静的凝视着凌知念,仿佛想要将她的模样牢牢刻进心里。
凌知念被他盯着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愧疚之色,低下头,,轻轻地摆弄着衣角,“别这样说,若不是我非要拖着你回来也不会有现在的事。”
楚清歌愣怔片刻,随即打趣道:“也是,遇见你之后没一天消停过。”他摇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两人对视,凌知念破涕而笑,她抬起头,与楚清歌的目光交汇,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绽放出笑容。凌知念捧着脑袋望着天上的圆月发呆,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惆怅,轻轻地叹了口气。
楚清歌看穿了凌知念的郁闷,把酒葫芦递过去,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这酒名为百忧解,一口下去美梦无忧。”
“好一个美梦无忧,今夜不醉不归。”凌知念接过酒葫芦,毫不犹豫地猛喝一口,楚清歌看着凌知念一口闷的样子,想要伸手去夺过酒壶,被凌知念躲开,她又是仰头一口,像是心里忧愁烦闷不少,楚清歌神情略微紧张起来,“诶,我逗你,你真喝啊,很烈的。”
“你放心,我喝不多。”凌知念举着酒壶,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楚清歌坐在凌知念身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两个人心思各异,看似笑容满面,实际心中苦楚颇多,在一口接着一口的烈酒下,凌知念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她勾住楚清歌的脖颈,嘟嘟囔囔着什么。
楚清歌想要拉开凌知念的禁锢,被她再次扣住肩膀,他没想到这小妮子喝多以后竟然力气还怪大的。凌知念一手举着酒壶一手勾着楚清歌,嘴里念念有词,可楚清歌根本听不清,他想要拽住她,可此刻醉酒的凌知念像是脱缰野马,根本控制不住。
凌知念拉住楚清歌的胳膊,酒壶对着天空,口齿有些不清楚,大声道:“苍天为证,我!刘菲菲,不对凌菲菲,凌知念……一没有伤天害理,二我尊老爱幼,我认真学习,勤工俭学,就想安安稳稳毕个业,找个好工作,带上我的多多在大城市有一番立足之地……”
“可怎么就不行呢?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允许呢!我只是个兼职而已,为什么非要让我穿越进来,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凌知念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我为何会来到这个鬼地方!都想杀我!我,一定要找到真凶!”她表情突然认真,拉住楚清歌,“你帮帮我好不好。”又突然哀伤起来,紧接着就是放声爆哭,“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第二轮答辩还没开始呢,我如果第二轮答辩过不了,我就毕不了业,我又要重修,遇见那些可怕的室友,还有我的多多,我可怜的多多,它才那么小,它不能没有姐姐,它还在宠物医院里面等我呢。”
“我还没泡到帅哥,找到男模呢,为什么就要让我一个没人爱的小白菜受这份苦啊。”凌知念嗷一嗓子哭得更大声,她把整个人埋进楚清歌怀里,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助,她不停地抽泣着,“这沉浸式剧本杀简直太沉浸了都沉浸进去了。”
楚清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安抚凌知念,他用手撑起凌知念的脑袋,“就说你别喝,你这都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凌知念忽然用手指抚摸着楚清歌的嘴唇,另一只胳膊一下挎住楚清歌的脖颈把他拉低,月光下俩人目光相对,楚清歌脑海中闪过之前为了躲避常嬷嬷,他主动吻住凌知念的画面,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连带个耳朵根。
凌知念捧着楚清歌的脸,笑得有些痴呆,“嘿,我还没点过男模呢,你长得好帅,让我摸摸腹肌,亲亲你好不好?而且你当时不让我出声用的这招是吧。”她眼神变得暧昧起来,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个人周围的空气凝结,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嘿嘿,你心跳好快哦,姐姐会疼爱你的。”
话音刚落,凌知念便主动亲上去扶着她的楚清歌,楚清歌手中的酒葫芦滑落。霎那间楚清歌觉得自己脑袋发昏,像是要爆炸了,他就这样被凌知念捧着脸,和她四目相对,嘴唇触碰着嘴唇。
楚清歌预感到凌知念似乎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轻推凌知念,随即凌知念便抵在楚他的肩膀上打起鼾来。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将凌知念扶好,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去,等着她彻底睡熟以后,楚清歌才抱起凌知念飞身下了屋檐,回到凌知念的房间,里面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屋内的摆设。
宝笙正在整理床铺,楚清歌抱着醉梦中的凌知念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凌知念搂住楚清歌的脖子往下一勾,他再次贴上了凌知念的唇瓣,宝笙此刻识趣的退出房间,给两个人关好门窗。
楚清歌动作反应迅速,从凌知念的禁锢中撤离出来,他拉过被子盖在凌知念身上,转身就逃离了她的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反身关上门,手指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唇瓣,他摇摇脑袋,甩开里面不切实际的想法,快步走向水盆边,用冷水冲了几把脸,才得以清醒过来。
他点燃屋子内的烛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屋子里雕花桌椅和精致的瓷器摆件一应俱全,连带着墙上还有几幅山水字画,内屋一张雕花梨木大床摆在房间的一侧,床榻上的锦被绣着繁复的花纹,床幔是用轻薄的丝绸制成,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檀木书架,上面摆满了古籍和珍贵的书卷。一扇巨大的屏风立在房间中央,绘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靠窗的位置放置着一张檀木书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
和护卫房不同,凌家在得知他是安康王派来的专门保护凌知念的护卫后,特意安排出来在凌知念院子里面的厢房,而且地方距离凌知念的屋子非常近。
楚清歌弄来了几桶水,浴桶中的水冒着腾腾热气,他**着上身泡了进去,他正专注地往自己胳膊上倒水清洗,眉头微微舒展,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传来一阵急促的推门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楚清歌瞬间脸色大变,目光凌厉地喝道:“谁?”
察觉到有人进来,楚清歌运气一掌击倒屏风,那沉重的屏风精准地砸在来人身上,趁那人倒下,楚清歌迅速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一旁的宝剑,剑尖直指来人,“究竟是谁?敢擅闯此地!”却看见被砸倒是凌知念,他满脸错愕,“凌知念?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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