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益见她这样越得意起来,“你瞧瞧你,说了两句脸便红成这般,往后进了我家可不得这样。”
这话一出,连着站在他跟前的婆子都听不下去,直接唾了他一口,“哪里来的垃圾。”
周可贞转头看着周含章,满脸委屈,“阿兄,我没有。”
周含章见她这样,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我知晓你没有。”
郑谦益见他们这般,眸色一转,对着周含章道:“大舅哥,我虽穷困,却与令妹两情相悦,你可不好看不起人做这棒打鸳鸯的事情啊。”
“呸,谁跟你这人两情相悦,我每次与你见面都带着丫鬟,从没有单独见过!”周可贞实在忍不得冒出了粗话。
周含章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之人,“你看,我家妹子并不承认与你有情,何来的坦诚相见,肌肤之亲?你可知这般诋毁一个女子声誉,将面临什么?”
郑谦益听闻这话,先是脸色一变,但又想到什么,一咬牙,“女孩子家害羞不敢承认这有什么,嫁与我后我好好调教一番便不会这点小事都不敢认。”
说完便从怀中抽出一条亵裤,正是方才他向众人展示的那条。
他翻出了有字的一边,展开正欲递到周含章面前叫他好好看清楚。
周含章对着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赶紧上前拦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递到我们小郡王跟前,你不要命了?!”
郑谦益没有继续把亵裤往前递,他拿着有字的一面展示,满脸信心,“大家都瞧瞧,上头可是绣着一个贞字?这正是那日我们完事后贞贞留下的,上头还有几点落红,可做不得假。”
周含章看着眼前那污糟的亵裤,“谁知道你从何处找来的亵裤,我们周家人别说贴身衣物,连着一个手帕,都不会往上头绣字。”
周可贞看着自己兄长说出这一番话,想着郑谦益手上拿着的那个绣着贞字的亵裤,确实是自己的无疑。
只此刻,总归是不能认的。
“就是,我身上所有的贴身衣物,别说绣字,连绣花都不曾有,谁知道你从何处找来的一条肮脏裤子绣上我的闺名便把屎盘子扣我身上!”周可贞愤愤顺着兄长的话。
郑谦益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不可能,这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周含章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逼问道。
郑谦益一咬牙,“这明明是那日我与周家小姐完事后她留下的!!”
他还是不承认自己污蔑人。
“你这般确定吗?”周含章问道。
“自然。我早就与贞贞互通心意,莫不是现在你们嫌弃我贫穷,反悔了不愿结亲?”他一口咬定。
周含章不再跟他说话,看着门外聚集得越来越多的人,“我们周家儿女绝对不会做出此等婚前失贞之事,我家妹子连说亲的人都还没有,便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实在冤枉。”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周含章继续道:“既然此人一口咬定我家妹子与其有了尾,虽然不愿,但我也不能叫这等脏水就这般泼在我家。
我妹子先前见你穷苦却也算上进,不断接济着你,好叫你才华能有所挥,却不想你却把歪心思动在她的头上,如此污蔑她名声。”
众人听着这话,不知道周含章何意,郑谦益的眼珠更是转动得飞快,不知道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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