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没想到咱们在这县城竟还能碰到这祸害,呸!”
眼瞅着老宅一家接二连三地闹出诸多丑事,邓元皓暗忖,当初小妹断亲之时,为啥就没想到更改姓氏呢?与老宅一家共用同一姓氏,他都臊得慌!
邓玥瑶闻听,望向气得满脸涨红的大哥,满心狐疑地问道:“大哥,你说哪个是祸害?”
“前头被人围着捶打的正是那邓大山,哎,瑶瑶,你是不知晓,那家伙被打得包头鼓脑,你说说他胆子怎就那么大?都只剩一只胳膊了,还敢跑去人家屋里偷出五十两银子,打得好!活该!”
关于老宅之事,近些时日以来,邓元皓也从小妹口中或多或少知晓了一些。他着实没想到那厮已然沦为独臂之人,却依旧如此胆大包天!只盼着官府能多判他几年,那老毒妇知晓此事后,估摸会气得再度昏厥过去。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禁开始上扬。
“五十两?这么多?若真送到县衙,依这数额来看,恐怕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待在那里边了。”
邓元皓一听这话,眉梢几乎扬至头顶,只觉这是他此生听过的最大喜讯:“真的?那就太好了!”
邓玥瑶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信?那你回去问问大姐不就清楚了,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话毕,丢给大哥一个没眼看的小眼神。
她这会无暇顾及邓大山的事,一心只想尽快买了香料早些赶回家,今日还有好多事亟待处理。
眼瞧着前方围观的人密密麻麻,几乎堵成一板墙,而衡生药材铺恰好位于这条街的中间位置。
“看样子,只怕咱们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不若大哥你在这看着骡车,我走着过去算了,反正也没多远的路。”
邓元皓面露担忧之色:“你一人个去?既然骡车停在这里,待到时候那么多的药材,你又如何搬得过来?”
“若这些人到时仍没散去,我再让那药材铺掌柜想想法子。”邓玥瑶摸了摸怀中的银子,随后跳下骡车,朝着前方而去。
“那你要小心些!”邓元皓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知道了。”某人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此时,前方围观之人愈多了起来,人群中传来阵阵凄惨的求饶之声。
“我……我再也不敢了!诶呦……”
“几位爷,求求你们行行好,就……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啊……”
邓玥瑶充耳不闻,从一旁费力挤身而过,不多时,便来到衡生药材铺。
在掌柜和伙计的热忱招待下,她熟门熟路地挑选了几十种药材,并让伙计们全部研磨成粉。
待结账完毕,邓玥瑶跑到外面瞧了一眼,见前方围观的群众依旧为数不少,遂进店向掌柜询问是否还有其他路能够通往街口。
掌柜闻听,见眼前这小丫头孤身一人前来,念及那两百多斤的药材搬运着实不易,索性让店里的马车和两名伙计绕远路,将她送到前方街口。
正当伙计们将最后几包药材搬上骡车时,前方人群围观之处一阵骚乱,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几名官差从车上飞奔而出,很快便将五花大绑的邓大山扔上了马车。
望着渐去渐远的马车,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兄妹二人见此情景,相视一笑,尤其是邓元皓,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一个劲儿地直呼活该。
兄妹俩驾着骡车一路赶赴东寿,分别在猪肉王和另外两处肉铺买了五副猪下水,随后又去匡老爹那儿买了六斤牛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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