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十二在宫中待了大半日才出来。
他回到皇子府所在的长街,还未进入街口就见地上洒满爆竹纸屑,红艳艳的碎纸铺了厚厚一层,如同下了一场殷红的雪。
马蹄踏着纸屑来到皇子府门前,封十二抬起头,门上换了一顶簇新的牌匾,上书“瑞王府”三个大字。
封十二望着那三个字静了半晌,笑笑,甩镫下马,将牵马绳交给门房。
皇子府的正院中,堆满大大小小的金漆彩绘木箱,箱子上扎着红绸缎,在明晃晃的日头底下甚是耀眼。
管家带着小厮们挨个清点物件,登簿造册之后,由一众侍卫将箱子搬去库房。
小年凑头看了眼礼单,笑道:“这么多红绸缎,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殿下娶亲呢。”
“哪儿那么多废话,”卫百川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搬你的箱子去。”
小年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靴印:“头儿,刚才放鞭的时候你吃炮仗了?大好的喜事你凶什么,你看你,从礼部传话到现在,就没个好脸。”
卫百川抬起手臂,作势要抽他:“跟殿下出去一趟,长能耐了是吧?过来,让我揍你一顿试试。”
“别别别,”小年闪到一旁,一眼瞧见封十二进来,连忙高喊,“瑞王殿下到!”
封十二瞥他一眼。
卫百川一把将小年拽开:“滚一边儿去!”
他迎上前,左右看了眼,小声道:“殿下,刚才礼部派人过来传旨,说陛下册封您为瑞王?”
“嗯。”封十二轻点了下头。
“到底怎么回事?”卫百川比小年年长,又是侍卫统领,思虑更加周全,“自从殿下成年,陛下对给您封王之事一直只字不提,怎么这回突然起了兴致?还给了这么多赏赐?”
封十二走到一个箱子跟前,从里面拿起一只葵口托盏:“这套茶器不错。”
“是耀州窑今春送来的御贡。”卫百川看过礼单,记得托盏样式,“这上面的纹卉是工匠新想的花样,您看这鸟,还有这卷边的花叶,都是没见过的新样子。”
“把这套茶器拿去客房,”封十二道,“还有那箱笔墨纸砚。”
卫百川微怔:“那可是宣城的笔,澄心堂的纸,徽州的三十六锭套墨,还有新绛的澄泥砚。”
封十二转眼看他:“笔墨纸砚不就是拿给人用的?”
“殿下是要送人?”卫百川想了想他说的客房,如今府里只有一位客人,“殿下是想送给方姑娘?”
封十二握着那只托盏,手指摩挲了一下盏沿:“嗯。”
“这些可都是拿钱也买不着的稀罕物,”卫百川问,“殿下舍得?”
封十二将托盏放回箱子:“乔迁之礼罢了。”
“乔迁之礼?”卫百川没明白。
封十二并未解释,在院中走了一圈,看看箱子里的各种物件,又点了两箱衣料,皆是羊皮狼皮、狐皮灰鼠皮一类,让人送去客房。
“为何赏赐的衣料只有六箱?”他突然问。
卫百川愣了下,思索片刻:“大概是因为殿下尚未成亲,后院又没别的女人,绫罗绸缎若放得久了,一来色泽会暗,二来花样也过时,所以只给了这几箱男子的衣料。”
封十二笑了下:“你从明鹤那儿学了不少。”
卫百川轻咳一声,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会量尺裁布,都是鹤儿教的。”
封十二点点头:“有明鹤在,想来你不做侍卫也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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