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雨隐村。
高耸入云的金属建筑宛如一座座钢铁巨兽,毫无规律地矗立在四周,它们高矮错落有致,仿佛是随意生长出来的一般,这些金属建筑之间,四通八达的金属管道纵横交错,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蜘蛛网,将整个雨隐紧密相连。
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块漆黑的幕布,严严实实地遮蔽了整个天空,使得原本就昏暗的世界显得越压抑。
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密集得好似珠帘一般,雨势之大,仿佛是上天在恸哭。
淅淅沥沥的腥红色液体从那些金属尖塔的顶端缓缓流淌而下,仿佛是这座城市流出的血泪,然而,这股猩红色的细流很快便被倾盆而下的大雨无情地冲刷殆尽,只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
在众多金属尖塔的正中央,有一座造型奇特的雕塑格外引人注目。
这座雕塑宛如一个巨大无比的恶鬼头颅,张开血盆大口,双眼圆睁,目光凶狠,恰似堕入拔舌地狱中的恶徒,让人不寒而栗,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猩红的巨舌长长地伸出口外,被一根根粗大的金属钢管死死贯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座巨大恶鬼雕塑的顶部竟然布满了无数具被尖刺牢牢钉住的尸体,这些尸体姿态各异,有的扭曲变形,有的残缺不全,在雨水的不断冲洗下,显得愈凄惨恐怖。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底红云袍的橙青年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他双腿微屈,稳稳地坐在那条猩红巨舌的舌尖之上,只见他微微仰头,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自己的面庞,望着远方,也不知究竟在看什么。
或许他什么都没看,只是在走神罢了。
毕竟,雨这种东西……
最是透人心。
他朝前抬手,掌心向上,似乎是要触摸这冰冷的雨幕,而就在此时,身后缓缓飘来无数洁白的纸张,它们不受雨幕的影响,在空中飞旋着,最后汇聚成了一个同样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紫女性。
“长……佩恩。”
橙青年伸出的手瞬间握成了拳,猛地收了回来,似乎把刚刚所有的情绪一并握紧再次隐藏起来一般。
“小南,怎么了?”
“绝和角都回来了,但……”
“怎么了?”
“带回来一个小孩子。”
佩恩径直走过小南,片刻也没有停顿,淡淡地说了句:“杀了。”
如今这个时间段,正是晓的隐藏期,谁知道这种小孩子是不是别村的探子,这个忍界啊,无论多大的忍者都是不可信的。
忍界上,古往今来诞生出无数惊才绝艳之辈。
他们天赋异禀、实力群,然而,这些所谓的天才们,大多都如同昙花一现般迅凋零陨落,消逝于历史长河之中。
即便是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中最为平凡无奇的普通人,当他们手握利器时,亦有可能给予一名心慈手软的忍者致命一击,使其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下场。
在此等险恶环境之下,拥有一颗善良之心固然重要,但此时此刻绝非是展露慈悲之时。
只能是他实现真正的和平之后!
“长门,那仅仅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啊,而且她并非忍者!”小南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之上瞬间掠过数道复杂难言的神色,其间夹杂着些许挣扎与不忍。
但只要回想起曾经生的种种过往,以及那不堪回的惨痛经历,她便心如刀绞,痛苦万分地紧紧合上双眼,低声呢喃道:“我明白了……”
话音未落,只见小南的身躯再度化作一堆堆积雪般洁白无瑕的纸张,随风飘散开来,然而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佩恩却蓦地出声喝止道:“小南,我亲自去。”
他深知自己所背负的罪孽已然深重如山,再多添一笔又何妨?更何况对于小南,他曾经答应过他一定会护其周全,哪怕拼尽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长门,你已经为……”小南尚未完全从刚才的情绪波动中缓过神来,语气有些激动的要劝阻佩恩。
可未等她说完,佩恩的身影早已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茫茫雨幕深处,唯有那两句冰冷刺骨的话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我是佩恩,”
“不是长门。”
小南也化作一张张白纸猛追了过去。
他的罪恶,她怎么能说是他的罪恶呢,是他们的才对,小南从不觉得长门有罪,错的人太多了,是她也不会是长门。
在她眼里,没有人比长门,不,比佩恩更……
(这里私设,角都是被佩恩亲自招募的第一人,所以他知道晓的大本营在雨隐村,毕竟他还得定期给他们送钱呢。)
此时,
角都正提着装钱的皮箱站在雨隐的某栋建筑里头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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