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勿安对面的黑衣人立马收了剑,“是。”然后脚尖点地,毫不犹豫的跳窗而去。
岑勿安捂着肩膀循着声音向上看去,却并未在高处看到任何人影。
血从指缝间流出,他靠着屏风缓缓坐下。
望着外面冲天而起的火光,他显得毫不在意,反倒是嘴角带笑,伸手抹掉嘴角血迹,仰头回味起刚刚于灯下的场景。
片刻前,那人在一片迷梦中不断轻轻呢喃着什么,那皱起的眉头,似欢愉,又似痛苦,微微上扬的下巴和脖颈,凸起的锁骨两侧狰起几道嶙嶙骨条,发丝凌乱的揉在脸颊旁,整个人周身带着酡红的绯色,处处无不透着勾人心魄的神姿。
岑勿安知道,这便是行雨酒的威力。
他端着酒杯,细细抿过,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具身体,纵然自己身体早就起了反应,但仅存的理智与清醒依然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不敢越界分毫,他只能似雾中看花,如水中看月般,用近乎饮鸩止渴般的方式来满足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与欲念。
“……”
常年来军中练就出来的敏锐耳力几乎让他立刻就捕捉到了对方唇齿间辗转而出的模糊字眼来。
他歪头看着那张张合合的唇,屏息凝神细细听着。
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指间的力道捏碎。
仿佛只是梦魇,岑云川只轻轻吐出几个字眼,便收了声。
可岑勿安却松手,碎了的酒杯从掌心滚落,他心里跌宕如巨浪拍岸,一时闹出了惊天动地动静来,许久后才回过神,摸着下巴,眯眼道:“有意思,有点意思……没想到今晚,竟有此等意外收获。”
火光越发逼近。
在岑勿安感觉自己血都快要流干时,火也快燎到此处,房梁在燃烧后发出噼里啪啦声音,四处都是烟尘,呛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殿下,找到了!”隐隐有声音传来,岑勿安艰难的抬眼去看,但是眨了几下,四处乌黑,什么都没看见。
只能听见稀稀疏疏的动静。
紧接着是哗哗的水声和落木被搬动的声音。
岑顾用锦帕捂着口鼻,站在被扑灭的窗口处,居高临下看着他道:“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岑勿安张嘴想要回话,但有些气虚,疼得他嘴里只能嘶嘶的咳。
岑顾在几位侍从看护下,走近蹲下,听着他道。
“怪我……惹恼了…美人,倒一把火烧了,烧了你的好营生……”
岑顾起身,看了一圈周围,脸上露出肉疼的神色,但嘴上却道:“这点产业又能算什么,倒是你……”
他挥挥手道:“可万不能有事,回头我都不好向陛下交代。”
几个侍卫连忙小心将岑勿安从血泊中抬出。
岑勿安边咳血边费力道:“多谢勉王殿下……救命之恩,为报殿下恩情……我,我可以换你一个,一个消息。”
岑顾果然立马露出感兴趣神色,凑近问:“哦,什么消息?”
“一个,关于……太子殿下的,消,消息。”岑勿安努力睁开即将涣散的双眼道。
初春正是一年最好时光,城里城外四处皆是赏景踏青的人群,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上善宫的敬晖堂里却一连多日都静谧的有些让人不安,连扫地的仆从都不敢脚掌挨地,只能轻手轻脚用脚尖走路。
周先生再也坐不住了,怒气冲冲夹着书本进了宫。
“臣来面见不为别的,只向陛下要一个人。”周先生中气十足的道。
岑未济站在案后,提笔蘸了蘸墨,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问:“先生所要何人?”
“老臣的学生。”周先生弓腰道:“太子殿下!”
“……”岑未济手停在半空中。
董知安见状,连忙上前将御笔取下小心放回案上。
岑未济背着手,绕开几案,道:“太子怎么了?”
“因陛下素日里耳提面命的叮嘱,臣等时时刻刻谨遵圣喻,授课不敢有丝毫松懈,平日里对殿下要求也严厉了些,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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