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是不敢坐在主子的腿上。
凤宴垂眸。
视线落在轻轻摇晃的尾巴上,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
“帕子。”
“是。”
福伯大致能够猜到要做什么。
拿了张干净的帕子,在清水里过了一遍,这才递上。
哪曾想他家爷抬眸瞧了一眼。
没接。
“用热水。”
福伯有些惊讶地抬头,随后忙不迭地应声:“是。”
尽量维持着神情,转身旁人重新打了一盆热水来。
他先确保了温度适中,这才重新递上帕子。
凤宴这才接过。
举起满是油渍的爪子,细致地擦了一遍,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大概是舒服了。
小狐狸懒洋洋地躺着。
还顺着他的动作张开爪子,让他可以更好的清理。
南初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何时这样伺候过其他人。
即便是如今兼任陛下的老师。
也从未对那个不到四岁的小皇帝有其他过多的照顾。
如今对自己身上的污渍视而不见,反倒是先给小狐狸收拾起来。
别说是旁人没看见。
就是在府里这么多年的福伯都已经快要惊掉了下巴。
偏生这小狐狸在陌生的环境里半点未觉得害怕。
还十分享受。
闫禾确实挺享受的。
其实身上脏乱她也挺难受,让她舔吧,她也有点嫌弃。
现在有人擦了。
她自然而然是求之不得。
有吃有睡还有人洗香香,她还反抗,那也太不识抬举。
吃饱喝足了。
怀抱过于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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