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味对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却会致使猫狗等动物发狂。”
沈太医的话刚说完,婉荣华便当机立断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叶芳仪,此事果然是你做的。”
这场闹剧已经演了太久了,楚砚淮看的有些累了,不过是和之前一样的戏码。初看还觉得有趣,但他已经看过很多相同的戏码,现在在看只觉得无趣。
楚砚淮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决断道:“叶芳仪谋害……”
可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溪棠打断了,“皇上,此事还未了结,您怎可如此草率的就下决断?”
叶溪棠大胆的言语一说出口,楚砚淮还没说什么,嘉贵妃却怒道:“放肆,叶芳仪,你可知你这是在与谁说话?你竟敢大逆不道,顶撞皇上。”
叶溪棠顺势跪下磕头道:“刚才一时情急,言语无状,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皇上一向宽宏大度,想必一定不会因此而治臣妾的罪。
臣妾一直听说皇上英明神武,想必一定会不会就此草草结案。臣妾请皇上给臣妾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也好给许荣华和逝去的皇嗣一个交代。”
叶溪棠说这话时心里一直在打鼓,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套溜须拍马的话术能不能有用。但是现在她命悬一线只能赌一把了。
当楚砚淮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时,她就知道她赌对了。
“叶芳仪既然这么说了,那朕便最后再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叶溪棠闻言便跪直了身子,她双眼直视楚砚淮道:“说出去不怕皇上笑话,臣妾最近的日子过的无比拮据,连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更别说是熏香了。”
婉荣华反问道:“你若是没有用熏香,身上的香味又是哪来的?”
“婉荣华的疑问也正是臣妾的疑问,臣妾换衣服时,陆医女就已经检查过了,只有臣妾的衣服上沾染了一些淡淡的香味,但身体上却完全没有此香味。”
陆医女闻言补充道:“的确如此,此香味只有衣服上才有,叶芳仪身上并无此香味。”
叶溪棠接着刚才的话补充道:“所以臣妾怀疑这香会不会是臣妾与人接触史沾染上的呢?”
楚砚淮问道:“那你可有怀疑的人选?”
“回皇上,臣妾自来了长宁宫便一直跟在许荣华的身边。刚才臣妾也仔细地闻了衣服上的香味,发现这个味道与许荣华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沈太医旁观了半天,终于轮到了他发言的时候了,“许荣华及其丫鬟的身上沾染了太多的血腥味,香味也不可辨认。”
叶溪棠见招拆招道:“没关系,衣服上的香味没了便没了。但许荣华每日熏香剩下的香料渣总该有吧。只要拿一些香料渣来确认一番即可。”
在叶溪棠说话的时刻,便有人去取了还未处理的香料渣来给沈太医辨认。
沈太医仔细辨认过后,捋了捋胡子道:“没错,这香里的确含有丁香和晚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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