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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月饼（第2页）

将此事暂且揭过，卫蔷又打开另一本文书。

“算子歌到了邓州，写信给清歌，邓州城内鱼肠她也可调度，若意外，务必让歌安然脱身。”

“。”

放下文书，卫蔷突然笑了两声。

“也知歌长成了什样子，走得时候瘦瘦小小，如今应该十六岁了。”

卫蔷大概比划了一下，十六岁卫歌只到她前。

卫玔儿与李若灵宝都未见过卫歌，连她名字都极少听到，此时就见卫蔷坐了下，口中在笑。

“当年顾家找北疆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谁能想到镜湖畔吴越望族会穿过南吴到幽州呢？歌时候十一岁，认识字几乎比多，连霓裳写文书都她教得，偏偏肯说自己姓名，因把她从里挖出才叫歌，她娘生了病被蛮扒了衣物丢下临死紧紧地抱着她，然她也了。”

卫歌，被自己阿娘心头一点热血护下，也被卫燕歌领在面慢慢长大，因她识字，教其他读书写字，只越霓裳，连申屠非和符婵都被她教过，教写字换了果子再悄悄给妹妹。

“因她身份特殊，自她离了北疆们便绝少再提了，也幸好了霄风阁，然连与她通信也奢望。”

李若灵宝抬起头，今年十六岁，同光五年便十九岁，她偏偏知道一位出身大家吴越才女，正般年纪。

十九岁吴越国王讲而名震天下顾氏明珠——顾微澜，堂嫂吴越公主，伯父吴越副相，堂兄吴越镇海将军，因父母双亡一病七年，再现身前便得大儒赞绝口。

样身份，样家世，竟然也曾北疆千里寒中悲泣一支歌？

李若灵宝写文书手禁更快了。

“等过几年能见了歌了定要让你们见见，让别代笔毛病真从她出。”

说笑完了，卫蔷又拿起一个信封。

个就从洛了。

“两京世家商量着要将裴氏除名，与其他世家十万贯起价竞价最高者可得两京世家名……真落魄到只能卖祖宗家底了，学了法子，平白当了个恩师，竟一点束脩也得。”

若真两京世家子弟在此地怕要委屈死，那好大州城、繁茂营州城、东西贯通北疆铁轨、甚至东北开荒钱都两京世家出？

可惜在此只几个正在写文书女子，禁都笑出了声。

信上另一件事就要要紧一些，圣打算在朝中设女官，从明年起停止往北疆送。

卫蔷手指在案上轻敲了两下。

“将一段抄几份，分别送给大学政崔瑶、檀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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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伍晴娘、云州监察司司长杜明辛、西北四州节度使裴道真，再告诉他们意派一往洛作特使，让他们举荐得用。”

“。”

“再写信送洛，说清两件事，第一告知定远军占下并州各处，第抓紧招揽欲投处，封信共分三份，分别寄给鱼肠部洛管事卫瑾瑜、大梁尚书令姜清玄和姜从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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