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点别的。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再加上他有一点点凶的口吻,安织夏顿时被他的来势汹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过来,她喃喃地问:“你想做什么?”
但其实问了也是多此一举,因为他的表情显而易见,就是要做坏事的意思。
他整个人已经凑得很近,结实的胸膛已经跟她的紧密相贴,充满粗糙感的大掌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是嘴上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有一点威胁的意味:“你说呢。”
被人欺负了却不跟他说。
这种习惯非常不好。
他得拿些惩罚教训一下他的小妻子,让她吃点苦头,才学会知道谁才是她现在最应该亲近的人。
安织夏脸颊被他抚摸着,渐渐开始烫,甚至连耳垂都止不住地红。再怎么迟钝,此时此刻也该清楚他的意思。
想到明天的安排,她连忙放低声线求饶,仰着头可怜巴巴地对他说:“不行,我明天要开学,估计要很早起床。”
傅明屿凝视着她说:“开学典礼在九点,来得及。”
安织夏皱起眉摇了摇头:“不行的……”
他看她皱着的眉,沉声反问道:“怎么不行?”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腰后,温温热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递至上。
她有点犯怂,生怕他做出点什么,语气里已经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嗓音又娇又软:
“明天开学典礼我要上台演出,要早一点去彩排,如果起太晚的话可能会打瞌睡,会在台上闹笑话的。”
傅明屿被她娇软的嗓音软化了些许,但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冷静,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凝视着她,语气里已经多了一点商量的口吻:
“不行的话,那就给我说说学校里生了什么。”
他沉着眉眼凝视着她,如同在谈判桌上似的沉稳冷静地应对:
“总不能又不说又不做。”
安织夏姿态虽然放得低,却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学校里的事,跟你说了也只会徒添烦恼。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就是和同学闹了点小矛盾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
傅明屿将她脸颊旁碎轻柔地捋到耳后,沉声诱哄道:“夫妻之间不就是要共同分担烦恼,这一点,傅太太不懂吗。”
停顿了一下,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也许说出来就不是你的烦恼了。”
安织夏当然能读懂他的潜台词。
以他的手段,帮助她解决一些纠纷并不是难事,甚至可以帮她解决她面临的导师难题,从上次在林家的情形来看,傅明屿是一定会护着她。
只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她跟叶瑶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同样是依附着大树的一棵小草吗,那如果有一天大树没有了,她这个小草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在原地吗?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继续再在学校里也成为依附他的人了。
一次依附已经够了,再多那就是逾越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加不想说了,直接放弃和他商量理论:“算了,还是不说了。”
她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直接对他说道:“还是直接来吧。”
傅明屿听到那粉润的唇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尤其还是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口吻,忍不住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把这种事当成上刑。”
安织夏却想,这还不是上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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