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格温提起手肘,把滑到小臂的腕带甩出来一些,“跟鲁索学的咯。有的时候需要用腕带扎头,”说起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合上作曲笔记本,眼睛狡黠地弯了起来,“我记得你的琴包里有一把理电推?”
少女们的琴包和乐器里装着整个世界。格温从没有跟队友展示过她的低音大鼓里有些什么,但吉他手和贝斯手取乐器的时候,仅仅是琴包的开合之间就能令她窥见无数意想不到的小玩意,什么酒瓶起子鼻炎喷雾,不成对的耳环和维生素补充剂……甚至在格温瞄到斯图尔特琴包里的电动牙刷充电器的时候,后者还在抱怨说自己已经被迫用电动牙刷手动刷了半个月,真是遇到了宇宙大谜题。
“确实有。”琼从心不在焉中回过神,找出了那只小型电推。当她的目光落到格温右后侧新长出来、已经有一定长度的金色茬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原来鼓手加入乐队都快两个月了。
格温用脚尖把排练室门边的垃圾桶勾过来,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用谱架夹着镜头,电动理推呜呜地自耳边振动起来。
在金并对撞机事件后的那两年,她的侧剃都是如此操作的。最初头茬很短时她在家用乔治的电动剃须刀就能修掉,当然,偶尔她也会不小心把长的部分卷进刀片里,所以乔治在找到被剃报废的第三只剃须刀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给女儿买了一支理专用推,她便更加得心应手了。
“说起腕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那篇独立撰稿人写的通稿之后,我感觉戴义警腕带的人好像多起来了,”斯图尔特停下了调弦的手,新奇地看鼓手在排练室里给自己剃头,“纪念品商店还有潮服店也在卖,有蜘蛛侠和徘徊者配色,也有这种涂鸦标志款。但我觉得手工的质感还是更不一样一点。”
也不知道彼得去做独立撰稿人之后生活有没有好转,毕竟他之前在地下ivehoe的匆匆一面里看起来过得可不怎么风光。格温的手熟练地推过右侧的根,新长的金色短在锋利刀片下疏疏地飘进桶里。这片侧剃区域不大不小,原先是个巴掌印的形状……其实在头上维持着五个指印看起来也很有个性,奈何她给自己理的本领还没到那种精细程度,只能全推了了事。
鲁索:“往好处想,说不定都是我们的歌迷?”
“把所有支持义警的人都划成我们的听众,也太厚颜无耻了一点。”格温甩了甩头,抖落衣袖上沾着的几根茬,把理电推扔回琼的琴包。
“你们说……”琼低头看了眼理电推着的位置,她的那个骨架图案的黑色涤纶琴包很拥挤,除了能恰好放下电吉他的空挡,其他地方密密匝匝地塞满了乐谱夹页和唇膏一类的小物件,而理电推分毫不差地落在它原来的那个位置,像长了眼睛适得其所一般,“义警本人会知道这些腕带的存在吗?”
鲁索摇头:“知不知道又无所谓,两个义警看上去都不像爱慕虚名的角色。如果他们会因为这些支持而沾沾自喜,那他们也没那么值得支持。”
“谁说想看他们高兴的样子?我挺想看看他们别的反应,”贝斯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看过一些目击者拍的近距离油管视频,徘徊者和蜘蛛侠的关系应该不太好……他们从来不一起出动,就算对方恰巧来搭一把手也客客气气的,干完活又马上各奔东西,就好像磁场不合。如果看到两个人的标志出现在同一只腕带上,比如鲁索的那种,会不会内心里嫌弃得要死?”
倒也不至于她们猜测的关系那么差。蜘蛛侠抱着一条腿蹲坐在屋顶水箱上,一手掀起面罩下缘的一角,啃了一口切角南瓜派。徘徊者伫立在她身旁,如同一座警戒的哨塔。
他们在曼哈顿下城区的东岸,毗邻南街的一座公寓楼天台上。不算很高却视野绝佳,能瞭望到曼哈顿大桥接入中心岛区的桥面,听得到桥下铁路隆隆的列车鸣叫,低头还能看见大道上那些席地而坐卖假鞋和廉价运动裤的小摊贩,只不过天黑的时间变早了,所以分明才四点出头,这些摊贩就开始续卷起垫在地上的塑料布。
“你确定在这里能蹲到蝎人?”蜘蛛侠还在吃东西,说话有些含混。
“上次他袭击的高架桥就属于曼哈顿大桥的一段,”徘徊者回答,“后来他的几次行动都在伊斯特河两岸,根据足迹推测规律,如果他还要动袭击,下个目标很大概率是这里。”他们实在不想再绕着这条河修修补补了,不论是修桥还是捞沉船都相当令人疲惫,如果今夜能像之前对付犀牛人那样将蝎人也打掉,激进派的流窜作案分子就控制住了大头,他们或许就不必那么忙碌了。
“你又不吃,”面罩遮住了她的大半神情,但蜘蛛侠的情绪眼生动地一眨,看向徘徊者大腿旁边的褡裢口袋,“上次那个肉桂卷就是从这里掉出来的。如果这次还掉了别又赖我偷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迈尔斯感受着脸上那块覆面外壳,他的面罩是一整块,这片街区治安很一般,不少租户装了私人监控,在无意中就可能暴露于未知的隐藏摄像头前的情况下,他怎么解除面罩?
“……good,瑞奥的厨艺比乔治不知好到哪去太多,”她吃东西的时候像个啮齿动物,喜欢塞一大口然后闭着嘴嚼,硬要说话的时候两腮显得很饱满,“有一年圣诞的时候他出警到半夜才回家,现我已经在邻居家吃完了,大为愧疚地给我开了个焗豆子罐头。”但邻居梅姨和本叔叔准备的圣诞酥皮挞非常咸香,这段她隐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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