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就站在他身边,一直在思考归尘看这些资料的意义。
“身为古神残党,有着古神的力量,走着虚无的命途,但你所行之事,又是毁灭。
你的毁灭,像是混沌医师,强行打破一切,既是跌入虚无,又是解脱,像是在证明。
你的分裂人格,以人格代替虚无的影响,陷入沉睡时自省时,你是自灭者。
最后是二者结合,又或者真正的虚无,第ix机关,虚无的令使。
三十个琥珀纪来,你都自称古神的令使,拥有【亡灵】至高无上的行使权。
但是经过我们研究,你的种种,全部都是在虚无的命途上行走,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你没有消亡,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每一位令使都对你感到恐惧。
每次围剿,每次爆发,所带来的伤害,都会致使一个文明,一个星系消亡,跌入虚无。
我参加过一个酒会,【欢愉】的令使,每每提到你,都只剩下了恐惧。”黑塔在一旁,说出了最近的研究成果。
关上数据库,归尘扭头看向黑塔,深刻思考她的话后回道:“走在虚无的命途上,只会越陷越深。
就像以普遍认知,【ix】从不会像任何人投以目光,它只会无端在那里飘着,祂既强大,又不与其他星神为敌。
但事实上,光我知道的,受到【ix】影响的令使,就有好几位,大多都已经彻底归于虚无。”
“什么!好几位!这怎么可能?
你的存在,你告诉我们的认知,已经挑起了学术争斗,现在你告诉我这个!”黑塔不敢相信归尘的话,好几位虚无的令使,这颠覆了一切。
抬手指了指自己,归尘笑了笑回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不也是虚无的令使吗?
自灭者也罢,血罪灵也好,虚无这条不归路,我注定要走下去。
总有一天,我会解开答案!”
“黑塔女士,又或者说,我们换种比喻。
【欢愉】与【虚无】为敌。
是什么呢?”
“虚无主义与存在主义的争斗,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向虚无证明,世界是有意义的。”
“对,就是这样。
可到头来呢?【ix】还在那里。”
这次的谈话到此为止,因为星和归尘要回列车,准备出发去下一站开拓了。
临走之前,黑塔拦住归尘,从奇物储藏室内,取出一对掌心炮。
看着那对闪烁银光的掌心炮和手臂,归尘眨巴眨巴眼睛,“好亮!”
“比你之前用的那个厉害很多,也不会因为能量过载产生爆炸,放心使用。”黑塔抱住手臂,为归尘稍稍解释了一下。
在星羡慕的眼光下,归尘将掌心炮佩戴好,试了试感觉很好。
“黑塔,在拜托你个事情呗~”
“什么事情?”
“帮贝洛伯格造个大机器人~”
“你当我是韭菜吗?”
“我可帮了你不少学术研究,这点回报都没有吗?”归尘眨巴起眼睛,竟然开始装可怜。
这么说,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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