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很快就送了过来,闻人兰踢着拖鞋下楼去拿,韦婉和韩絮共处一室,本来亲密无间的舍友,此时也有种面面厮觑的尴尬感。韩絮的眼睛有点肿,可能是哭过。工作两个月后就失业,而且其中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着落,的确是个悲剧,而且韩絮本来还雄心壮志想在这个岗位上大干一场的。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韦婉小心翼翼地问韩絮。
“我再投投简历吧,工作肯定能找到,就是去餐馆给人端盘子,也不至于饿死。”韩絮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说。
“好工作肯定还是能找到的,再说这种皮包公司呆得太久,抽身就难了。”韦婉安慰韩絮。
韩絮忽然抬头,直直地看着韦婉:“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韦婉语塞,不知道是跟韩絮实话实说还是随便扯个谎。正好闻人兰拿着外卖回来,解救了韦婉。韩絮慌忙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大塑料袋。韦婉皱着眉头在一边观望,貌似韩絮对待闻人兰更像是对比较尊敬的同事之类,应该还没有更进一步,不然也太快了一些吧……
三个人吃了一顿气氛古怪的午饭。韩絮的情绪一直都不太高,闻人兰就赔着笑脸哄她,韦婉坐在中间活像是一千瓦的大灯泡。她草草吃了几口,绞尽脑汁想找个借口离席省得被闪瞎,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韦婉一看来电显示,童思芸打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副cp出来刷一发存在感=v=
☆、摩登伽兰若寺(1)
韦婉躲在屋里接电话,那头童思芸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情起伏,公事公办的口吻:“婉婉,晚上跟我出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啊?”韦婉问道,其实比起电话里提到这个人的身份,她更在意童思芸冷冰冰的口气,两人仿佛一瞬间就变得如陌生人那样疏远。
童思芸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下来:“不太方便说,我现在在外面。晚上见,好吗?”
“好吧。”韦婉轻轻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乱。
昨天晚上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童思芸的笑容就在离她不到半尺的地方,脸侧黏着正往下滴着水的几缕头发,她那双弹钢琴的手触摸着韦婉的身体,就像在每一处都烙下了痕迹。相隔不过几个小时,童思芸态度就千差万别,简直匪夷所思。
闻人兰一下午都赖在两人的出租房里,韦婉本来想去客厅里吹空调扇,把卧房门打开一条缝,看到闻人兰坐在客厅椅子上风雨不动安如山像是尊佛,只好叹口气作罢。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五点,韦婉挑了一件看起来还算是上档次的连衣裙,化了点淡妆,踩着高跟鞋蹬蹬噔走出去。闻人兰放下手中的杯子,挑眉打量着她:“打扮这么漂亮,是出来让我欣赏的吗?”
“我要约会去。”韦婉照了照客厅里的镜子,十分满意。因为心情好的缘故,也不想腹诽闻人兰,便愉快地哼着歌出门去了。
童思芸所说的见面地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口,她过去时见一辆别克轿车正停在那里,副驾驶座的玻璃落了下来,童思芸微笑着冲着韦婉摆了摆手。
韦婉忐忑不安地坐到后座上,车门刚关上,别克车就发动了,滑入了沉浸在夜色里的道路。觉得整这么一出实在很像是特工在搞接头。开车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戴个金丝边眼镜,梳着油光可鉴的大背头,大热天的还西装革履。韦婉想问童思芸此人是谁,但是车内的气氛有点压抑,韦婉不敢开口。
开车的男子可能也察觉到车内太过安静,便随手打开了车载音响。熟悉的琵琶声传出来,韦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正在播放的这首歌曲是她作曲,童思芸编曲及演唱的《无情城》。
“作曲的人不是很内行,虽然还是流行歌曲的三段,但是相互之间的衔接难免有些生硬。”开车的男子轻声说着,他说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压低了声音,宛若耳语一般,不见半点重音,听起来却莫名令人不舒服,“不过好在编曲和唱法上掩盖了不足,反倒成了这首歌曲的特色。”
童思芸坐在副驾上,只敷衍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韦婉也不敢插嘴,一时间车厢内只有歌声飘荡着,童思芸的声音被后期处理过,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并不尽相同,此刻听起来,竟显得如此遥远。
歌曲播放完之后,音响开始播放的是韦达唱的男声版《无情城》。
“男歌手的声音不错,技巧也挺有讲究的,但是他不适合唱这种类型的歌。”男子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侧过头观察童思芸的反应,“思芸,你明白吗?适不适合很重要,比是否能做得好还要重要。”
“时先生这话未免偏颇了一些。”童思芸淡淡道。这个人姓时,韦婉在脑中飞快地搜索了一遍,以前好像没有听童思芸提过这人的名字,但是在重生前的记忆中,时某某正是天衡娱乐文化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是童思芸的经纪人。
歌曲播放完时,别克轿车在一个门面不甚起眼的饭馆前停了下来,时某人摘下安全带匆忙下车,绕过车头,为童思芸拉开车门。
“思芸你别见怪,咱俩是私下见面,不能让公司里知道,所以挑这种不入流的地方边吃边谈,你别介意,改天我请你吃大餐。”
“我理解,没关系。”童思芸露出了一个微笑,韦婉酒店招牌橘黄色的霓虹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像是尊雕塑。韦婉打开车门下车,时某人像刚发现韦婉的存在一般,向她伸过右手:“时怀仁,天衡公司的员工。”
韦婉第一反应是,怎么童思芸认识的人,常青戈时怀仁之流都这么喜欢握手吗?
第二个反应是,这个人叫“是坏人”?
韦婉也伸过手,跟他握了握:“我叫韦婉。”
“我听思芸跟我说过你,你也是音乐人,很年轻,但很有才华。幸会幸会。”时怀仁殷勤地说着,一两句话就给韦婉扣上了好几顶高帽子,“你和思芸是朋友,天衡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才合作。”
三个人走进饭店里。虽然时怀仁说这饭店“不入流”,但内中装潢还是很不错的。落座时,韦婉明知方才时怀仁说的那番话都只是客套而已,还忍不住有点飘飘然,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盛赞过她。同学知道她要做音乐都会说,你又不是这个专业的,干嘛要去蹚这个水?韦达对她通常都是冷嘲热讽,就连童思芸,也只是掩藏起一切情绪,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在饭店的灯光下打量着时怀仁,除了大背油头有点恶心之外,长得还算不错,很像三十年前港台的三流明星,大概因为穿得太厚了,他手里拿着一方白手帕,不时就擦一把汗。总而言之,有点像个油滑的中年大叔和风华正茂的青年混合体。
“韦婉小姐和思芸是朋友?”等待上菜时,时怀仁小心翼翼地问童思芸,目光在童思芸和韦婉之间游来荡去。韦婉估计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和童思芸手上的戒指,只是再度确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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