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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奇奇怪怪的新知识（第2页）

赛西冷汗涔涔，赶忙点头，连连说是。

咔嚓咔嚓。

小鲸鱼边吃边听布莱泽跟赛西的对话，她这才察觉前几天自己装布莱泽装得并不像。

幸好她每次都只说一句话，听不出太多情绪，再多说两句一定会露馅。

她默默观察着，希望下次能再模仿得更像一点。

·

飞行器穿过广袤的高空，冲破一朵朵绵长又安静的浮云。

小鲸鱼扒着飞行器的玻璃窗，脸贴上向下看，脚下是绵延的大片红土高地，高地边缘被黄色杂草和一条蓝色的河流围住。

英莱顿老师跟她说过，红黄蓝三色是最原始的色彩，但她不怎么喜欢红色，这种像血液的、有冲击力的颜色让她有些不舒服。

布莱泽领着她下了飞行器，又领着她去视察每块土地，布莱泽跟其他人不停交流和确认一些她听不懂的事情，时不时跟她解释一两句。

小鲸鱼就在旁边看着、听着、汲取着自己的知识。

一名负责检测的队员向布莱泽汇报：“这里的气候非常极端，我们推测不是干旱就是大暴雨，反复如此，土壤贫瘠得就只剩杂草了。”

小鲸鱼扯扯布莱泽的衣袖，问：“什么是极端？”

布莱泽解释：“就是不给水喝也不给饭吃，等你又饥又渴，再把你扔进满是鱼虾的大海里。”

哦，她明白了，饥渴的感觉。

负责检测的队员奇怪地在布莱泽和她身上流连，继续说：“只有杂草，我们推测这可能是不支持陆地动物生存的原因，似乎任何动物都踪迹全无。”

布莱泽专门问起动物的事情：“有烧灼的痕迹吗？会不会是被火烧死的？”

负责检测的队员开了个玩笑：“哈哈哈，不可能，没有发现火的痕迹。难不成所有动物是欲火焚身了吗？”

小鲸鱼又问：“什么是欲火焚身？”

“比如说你想把我——”布莱泽凑近，贴在她耳边解释，后半句消失在她的耳中。

站在他们对面的那个队员满脸好奇，看样子非常想知道队长是怎么解释这四个字的，但明显布莱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布莱泽的声音放得很低，只有小鲸鱼能听到，队员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似乎想捕捉到一丝痕迹。

小鲸鱼听完后恍然大悟，点点头，她觉得布莱泽这个比喻比刚才“扔进大海里”那个更好，更令她向往。

布莱泽又带着她去看即将播种的田地，方方正正的红土上布满一道道伸向远方的痕迹。

布莱泽这会儿跟其他人交流的问题更难理解，也不再对她解释，好像是怕她没事情做，布莱泽看到什么就随口说两句，让她在旁边背诵。

小鲸鱼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大片红土，反反复复念，一遍遍背。

“时时如此，处处如此，人们走过，大地布满路径——有的可见，有的隐秘，有的整齐，有的蜿蜒。”

或许是太无聊，她又扯扯布莱泽的衣服，忍不住问：“是什么是蜿蜒？”

布莱泽正跟另外两个负责播种的队员讨论着撒种子和育苗移栽，哪种更适合这里的气候的事情。

两名队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各执一词，争得面红耳赤。

布莱泽蹲下，用手指在红土上画了一个符号。

小鲸鱼认识这个符号，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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