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奇奇怪怪的新知识（第3页）
布莱泽笑了，拉过来让她换个角度看，给她解释：“有一种扭曲的蛇，它的形状就跟这个符号一样，这就是蜿蜒。”
布莱泽用手在符号上重新描了一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这种蛇很有意思，它会回过头，自己咬自己。吞下自己的源头，又回到。”
布莱泽看着小鲸鱼手臂上未消失的咬痕，笑她：“像不像你，自己咬自己？”
小鲸鱼默不作声。
她心想，她可不是自己咬自己，她是咬了布莱泽，准确的说，是她变成布莱泽的样子，让布莱泽自己咬了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两名争吵的队员也不吵了，专心致志地听他们这诡异的对话。
布莱泽咳了一声，淡淡解释：“我的意思是，咱们这位小队员，虽然什么都不懂，但跟这个符号一样，有无限的可能，以后也会遇到无穷无尽的爱。”
一名队员感慨：“每次听舰长说话，都这么激励人心。”
另外一名队员显然看他不顺眼：“拉倒吧，你心里肯定在想，舰长又他妈在画饼了。”
两个队员又吵起来。
布莱泽拉着小鲸鱼先走了，自动忽略了她的最后一个问题。
·
小鲸鱼憋得不行，晚饭时分，她忍不住在餐厅里问凯文。
“凯文凯文，舰长他妈会画饼吗？”
凯文手一抖，差点没把勺子里的汤泼出去。
凯文放下勺子，狐疑地问：“谁教你这么说的？”
小鲸鱼只说：“我听到的。”
凯文见四下无人关注他们，压低声音问：“你跟着舰长，一天都学了什么？”
小鲸鱼捡印象深刻的说：“饥渴、欲火焚身、吃掉他、无穷无尽的爱。”
凯文深吸一口气，像是把想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告诉她：“你不能他，这样不太行吧？”
小鲸鱼想了想，说：“舰长说，在某些条件下，是可以的。”
“禽兽！”凯文当场大骂，眼见旁边有几个队员好奇地看他们，凯文又压低声音：“他强迫？你已经了？”
小鲸鱼坦率：“当然还没有，但我可能随时会忍不住。”
凯文倒吸一口凉气。
最近的风言风语太多，凯文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
比如，伊恩彻底失宠了，被派去勘察更远的山脉，几天回不来一次。
再比如，为了眼前这个小东西，舰长上午亲自把赛西教训了一顿，听说还骂了赛西脑子有问题。
还有，平时宁肯吃压缩饼干也懒得吃饭的舰长，大晚上突然问他要了食材，亲自跑去做饭。
更别提，不时地让自己做上几种小零食，管制物品的茶叶说给就给了。
最可怕的是，唯尔现在知道要跟他保持距离，偶尔几次他无意识靠得近了那么一些，唯尔竟然跟他说布莱泽不让有亲密动作，被发现了回去还要体罚。
再想想他们那莫名其妙的房间设计，赛西工期拖延的时候是这么解释的“舰长他非让我做成两间在一起的”。
凯文看着天天跟在自己身后嗷嗷待哺的唯尔，有些不忍，觉得他这个喂饭的老妈子多少有义务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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