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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啊,这风雨来得就像我们殿下的心思一般,骤来骤去。”
这话听着刺耳,莫名挑眉看了左侧总是学不乖的家伙一眼,在心中掂量了一下子。他左手拎起扇子随意摆弄,脸上笑容渐深:“客气了,本王子也了解自己才思敏捷、审思独特。劳你记念,其实意会则好,不需常挂嘴边。倒是嫣鸠公子言语繁华显俗、词不达意,日后多多努力,好好纠正。”
这是什么话?曲解他人语意,自抬身价不只,还要损人不倦?
“哼,莫名你没什么好的,就脸皮厚度倒是有出息,整个是金刚不坏的模样。”
嫣鸠这话落,莫惑唇角轻勾,顾君初也瞄了他一眼,大有赞同之意。
听这话,莫名也不恼,反正他有自知之明,这评论属实与否,还真是不用辨了。但见那三人竟然是有志一同,莫名就是顽性上来了,硬给嫣鸠抬杠。
“见笑了,本王子这点本事还真不足道矣。倒是嫣鸠大美人,不只人美,连声音也像如黄莺出谷,说的话那是鸟语花香呢。”
嫣鸠一听,愣了……再想想,这不是指他在说鸟话吗?而且恰好他的名字里面还有一个鸠字,这一串连,莫名意指他鸟人说鸟话。
愕然地瞪着莫名,这庭里没有一个是不明白的人,听完了,解读完了。顾君初很不给面子地露了一口白牙。莫惑还顾全他,只是垂首作哀思状。
嫣鸠看他们俩,一个晒笑,一个暗笑,其实是没一个厚道人。嫣鸠心里在冒火,一是恨莫名刁难,二是恨这两人旁观态度不良。心里有了主意,是为了让这三人也纠结一回,他蓦地就给莫名来一记恶狼扑羊。
然而然他忘记了顾君初对他的批语——套蛇皮的绵羊,恰好莫名就是那个披羊皮的狼,而且历史一直见证着嫣鸠的失败。前几回可以说是莫名大意,这下他的动作被看穿了,莫名老实不客气地伸手一带。
并不是攻击,也没使多大的劲。但莫名这一手其实是有名堂的,叫分花拂柳掌。远远足够带着嫣鸠绕了个圈圈,让他飞扑的热情改送给粼粼水光去了。
水面因坠入巨物而激射起水花,碧波荡漾,载浮在水面上的莲荷随着涟漪飘荡,蜻蜓受以惊扰以后,远远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落水的人马上就浮出水面,湿淋淋的嫣鸠伸手拨开覆面湿发,怒视莫名。
莫名轻笑,霍地张开扇子,无限风流地扇动着:“早上不是提醒你了,以后我会提防你的。”
“提防?我自动献身你竟然不识好歹?”嫣鸠咬牙切齿。
“对不起了,我无福消受。”莫名一脸惋惜地回答。
这旁边听的人越听越乐了,接着又因为下一句话让心情下了一个台阶。
“我又不爱男人,你无事乱扑就是自讨没趣。”莫名扇子合上利落一指,大有官老爷断案的气势:“让你下水清醒清醒,看来效果不错。下一回要不要拍飞到树上去挂一晚上?”
顾君初现在是想把莫名拍飞到树上去挂一晚上,看能不能吹弯这人百折不挠的硬直心肠。
莫惑是听完这话以后,一直垂首沉思。
水里有个人,莫名一直没分心思给地上的人,嫣鸠见他们干干爽爽地看他笑话,当下不乐意,也学着莫名的模样邪笑。
“那你就后悔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我挂树上去吧。”说罢,双手抻出水面,振臂。
水花哗啦啦地往亭中飘,莫名飞身就挡在莫惑前面,水泼了他一身,顾君初也不落人后,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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