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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碰到他,带着茶香的水就送到她嘴边,清凉滋润,喝起来是苦的。她趴在他身边贪婪地喝着,应该是渴得太久了,身体里干涸,嘴唇都好像要裂开,碰到水还有一点儿疼。
“慢慢喝。”他终于说话了,挺温柔的,瞳仁里的咖啡色是那种最纯的黑咖啡,他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推到肩后面,把水杯扬高喂她,“慢慢喝,慢点儿。”
她如饥似渴地喝着苦苦的茶水,喝了一半,感觉到身体里都被茶水浸泡着,她才吁口气放任自己偎在那里。她懒得动,想推杯子的手被他拨开,水又喂过来,这次并不温柔,而是很固执地用杯子抵到她嘴边,不张嘴不行。
“都喝了……大口喝。”更多水被灌进来,熟悉的感觉在卿卿的脑海里出现:她趴在水里,被他撬开灌下牛奶,被挤压腹部,再被抠开嘴催吐,反复好几次,她的胃疼了嗓子干了要哭了他也不管,只是使劲地压着她的腹部拍她的背,还问她“认得我吗”。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他放下杯子,让她平躺着,还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在卿卿眼里,费聿铭一贯是霸道的,间或给她一些温柔。可他如今的表现却很陌生,眼睛里似乎刻意隐瞒了什么。
“我怎么睡着了?”
她问了个傻问题,就好像之前是他们在约会,她忘了。她懵懵懂懂地在枕头上躺了一会儿,他的沉默越来越不对劲,卿卿开始用手在身上摸索,残存的记忆又变得清晰鲜活起来:他用陌生的方式试探她、问她问题,那之前都是别人在周围晃动,她不喜欢的捧花,被迫喝下的酒,同事们的脸……
“你喝多了,醉倒了,我接你回来的。”
他把枕头递过去让她抱着,她没有接,反而撑着身子又坐起来,变得严肃。
“我喝醉了,怎么会?你去接我的?我怎么不记得,在哪儿,什么时候?我……我昨晚没回家?!”
“没有,我去接你的。”他看出她的脸色变了。
她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衣服,甚至扯开领口盯着她的身体。
他清楚她发现了什么,胸口的地方,肩膀的地方,甚至腹部的地方,都有一些痕迹。
“我……我干什么了?……我,我怎么醉了……我……”她不敢碰那些痕迹,眼睛里一瞬间变得通红,试着从床上站起来,又虚脱无力地坐回去,“我怎么……我……”
她受到的惊吓是极突然的,也是极强烈的,脑子里冒出的一个词把她吓坏了。她尖叫了一声倒回枕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可抑制地大哭出来。
“我……我……”她趴在那里哭,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头去撞,不停地发抖,浑身抖得停不下来,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我……”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害怕、后悔、疼痛,然后是疯狂地胡思乱想。她想最不堪的事情,努力在脑子里炮制前一晚的景象和假设,她越想,就越是怕,怕到骨子里。
他把手垫在下面没让她撞到头,及时地制止她干傻事。她刚刚发过低烧,禁不起折腾。从半夜回家以后,她已经受了很多折腾,他固然在怒气里,但还是没舍得让她折磨自己。
他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他的声音变得威严不容置疑。
“卿卿,听我说。是我……那些都是我弄的……在纳帕溪谷那次……还有昨晚……”
贴在他颈上的双颊滚烫,神经质的颤抖停下来,她怀疑地抬起头,泪眼模糊,不敢相信他,又祈求一切都是像他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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